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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公司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数据?
本文作者:张溪梦,GrowingIO创始人、CEO;前LinkedIn(领英)商务分析高级总监,亲手建立了LinkedIn(领英)90多人的商务数据分析团队。原文发于GrowingIO技术博客和公众号。
人人都说数据重要,那么,创业者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数据?从公司成立吗?我认为,当然不是。产品早期,数据驱动是个伪命题,只有到了真正增长期,数据才能爆发力量。
数据分析流于形式
我在LinkedIn做过很多年数据分析,发现中美在数据驱动这件事上面差异还是很大的。数据分析在国内一些特别大的企业才能得到重视,但是在美国,数据已经成为驱动众多企业增长的重要引擎。
为什么国内很多企业,表面上很重视数据分析,最后却流于形式?
许多公司处于疯狂增长时期,大家一拍脑子做的决定,可能已经产生很多价值了,这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意识到数据决策能产生的巨大价值。同时,他们没有太多基础方法论的认知,技术和业务彼此不了解,进一步加剧了数据使用的缓慢,不能看到价值实现。最后就变成了凭感觉来做决策,而不是真正通过数据运营来做决策。
LinkedIn的数据驱动之路
但是我们看看美国,以LinkedIn为例, 在过去6年间从一个7000万左右年营收的企业,一下子增长至 30 亿美元营业额的企业,这种增长速度在企业服务领域里面是惊人的。6 年多以前,我第一次在 LinkedIn 的公司例会上,听到德鲁克的一句话:一个事情,如果不能衡量它,就不能增长它。这句话沉淀出了 LinkedIn 的企业价值观:增长带动数据分析,数据带动变现,变现进一步促进增长。
LinkedIn在早期就有清晰的数据框架,在只有一万个用户的时候就开始在用数据驱动用户增长。
LinkedIn是 2002年底成立的,成立早期就已经把用户数据和变现的框架讲得很清楚了。无论是在产品设计还是业务运营,数据都是很重要的环节。哈弗曼(LinkedIn 创始人 & CEO)收集大量的用户信息,想了三种变现方式:
一、通过用户的基本信息来变现,比如说公司发布职位;
二、用户数量增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有 B2B 企业投广告;
三、当有大量人的信息以后,公司的猎头会用这个平台来找候选人。
变现的方式他想得很清楚,但并没有在第一天就去做,他核心关注的是用户体验和使用度,是整体的增长,增长产生大量的数据,他从数据里学习,未来才做变现。
LinkedIn 在只有 1 万用户的时候,就开始用数据驱动业务。这段时间去观测两个渠道,一个是电子邮件,一个是搜索。从数据里发现,从搜索引擎的渠道里进来的用户,比电子邮件邀请进来的人数量差不多,但在产品平台上的活跃度要高 3 倍。
这是之前没有想到过的,于是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要获取同样数量的用户,他们更愿意投入资源在使用频次更高、更愿意把时间花在这里的人,所以,放弃低活跃的用户,专注活跃的用户。
LinkedIn 每年反复要去问的一个问题是:如果只有一件事全公司要做的话,是什么?得用数字来证明的?
一星期内加到 5 个联系人的用户,他们的留存、使用频度、停留时间是那些没有加到 5 个联系人的用户的三倍到五倍,这是他们找到的驱动增长的魔法数字。但是当时这样的人非常非常少,于是他们在产品各个入口都增加社交关系。
LinkedIn 最早的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增加社交关系会产生那么大的留存度,我们分析了起码有两三百个各种不同的指标,最后没有任何一个指标能告诉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加权以后的结果是,这些用户在上面花了很多时间,间接就成为变现的可能。产品经理就把非常复杂的问题简化,让所有的东西都关注这一个点:让更多的用户在第一周里加到 5 个联系人。于是,增长飞快。
创业公司如何关注数据
每个阶段的重点不同,增长期是数据驱动的关键时期。虽然说数据很重要,那么,创业者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数据呢?从公司成立就开始吗?不是的。一般来说,创业者会经历 4到5个产品、企业的生命周期。
第一个阶段,冷启动。
这个时候公司特别早期,用大数据驱动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客户数量有限,样本性不足。他们需要更多地去了解潜在客户的需求,去“求”客户来用这个产品。
第二个阶段,增长前期。
冷启动接近完成。有经验的创业者,会开始布局和增长有关系的一些核心指标,比如说日/月活跃,留存度。这些指标的目的不是为了衡量产品当前当下的表现,而是为了未来做增长时有可比较的基准。并且,这些指标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我们应该去做增长。产品本身没有黏度的话,去烧钱做增长,它不会真正地增长起来,因为流失速度超过增长速度。以前很多烧钱的企业能成功,是因为竞争没有那么激烈,用户没有那么多种选择。但是今天如果你的产品很差,留存不高,口碑也不好,烧再多的钱也不能获得真正核心的自然增长。
第三个阶段,是增长期。
这个阶段就能看出来好的创业公司和普通创业公司的巨大差别——效率。无论PR还是做活动,都需要人力和时间成本。如何在增长中,找到效率最高的渠道?这个我觉得,是创业公司之间PK的核心竞争力。如果不做数据驱动,靠直觉,一次两次可以,但没有人能进赌场连赢一万次。所以,直觉需要和数据进行结合,这样企业能迅速优化各个渠道,来提高单位时间的转化效率。通过转化效率的提高和叠加,变成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一个不用数据驱动的公司,和一个用数据驱动的公司,假设运营策略一样,资本储备类似,客户也一样,后者一定会胜出。
第四个阶段,是变现期。
业务变现,要求有很高的用户基数。一般互联网产品中高活跃、体验好的用户,会转化为付费用户。类似一个漏斗,不断地去筛,这里面就是要拼运营的效率了。比如说,电商用户的转化漏斗一般是:访问——注册——搜索——浏览——加入购物车——支付,或者到未来的退货。这是非常非常长的一个漏斗,真正要做好数据化运营,要对漏斗的每个环节持续地进行追踪。为什么呢?因为不能衡量,就很难去做增长。
一个好的企业,特别是以后要做营收的企业,必须要关注各个部门各个环节的转化效率。这种转化效率,要达成的手段,可以通过市场营销的方法、产品改进的方法、甚至客户运营的方法。而其中每个环节小幅提高,加在一起就是一个倍数的提高。这种倍增,如果没有做过数据化运营的人,很难体会到会有多大。比如,以前我们在LinkedIn做数据驱动转化时,要推送某篇EDM ,同样发给 10 万人,拍脑袋决策的转化是 0.01%,但是经由数据驱动部门做个简单的数据模型,同样推送后,转化率提升到了 0.3%,高出 30 倍。如果每周都那么做的话,这种转化效果还是非常可观的。
来源:36氪,作者:GrowingIO,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36kr.com/p/505321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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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数据时代,每家公司都要有大数据部门吗?
本文作者:桑文锋,神策数据创始人&CEO,前百度大数据部技术经理;神策数据(Sensors Data)是一家专业的大数据分析服务公司,致力于通过大数据技术帮助客户实现数据驱动,提升用户体验。
如果这个问题换做是:在电气时代,每家公司都要有个发电厂吗?是不是会更好回答一些?
事实上每一种重大技术的出现,都会对产业产生大的变化。在蒸汽时代,采矿机采用蒸汽机后,会带来生产效率的极大提升,而轮船加上蒸汽机,再也不需要靠风才能航海了。在电气时代,电灯代替了蜡烛,电报代替了快马送信,而报纸也被广播和电视所侵蚀。
可以说是现有产业加上新技术,形成了新产业。
我们回过头来看这两次工业革命,生产蒸汽机的企业只有少量几家,而发电的企业在美国也只有通用电气和西屋电气。并不是每家企业都要从事这些基础设施的研发和生产,更多的是对新技术加以应用,发挥新技术带来的价值。
在 IT 领域,软件刚出来时,可以说是计算和存储完全混杂在一起。有人尝试将计算硬件进行分离,歪打正着成就了 Intel。有人尝试将存储系统分离,因而有了 Oracle。
Intel 和 Oracle 固然伟大,但它们的价值更多的还在于有广大的企业采用了这些新的技术,在具体的行业中,产生了更大的价值。
同样,云计算这种理念固然是好,但如果每家企业都建立自己的云计算中心,从资金和人力投入上,一定是不划算的,更严重的问题是做不到最优。相反,有了 AWS 和阿里云这样的云计算提供商,让中小企业更便捷的进行创新应用。
回到题目中的问题,在大数据时代,每家公司都要有自己的大数据部门吗?结论也不能下的太武断。
早在 2008 年,云计算的概念刚刚兴起,百度内部出现了两拨势力。一拨要从零开始打造自己的大数据底层技术,把 MapReduce、GFS、BigTable 这些组件都要实现一遍,结果花了两三年时间,也没能稳定运行。
而另外一拨势力,直接采纳开源的 Hadoop 生态,很快在公司内应用起来。而我当时做的日志统计平台,也是采用了 Hadoop。但百度的数据规模毕竟太大了,所需的集群规模,开源版本根本撑不住,于是不得不改写 Hadoop,这样就和开源的版本渐行渐远,等到后来再也合不到一起了。
曾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我们部门新设计和实现底层的存储及计算系统,结果发现开源的版本也差不多实现到了同样效果。虽然许多内部的人觉得我们怎么总重复造轮子,但我明白还是需求使然,你面临的需求相对领先,但也没有领先到像 Google 那样提早 5 年。
但对于小公司来说,则完全没必要从零开始做,还是要尽量用开源的产品。
整个 Hadoop 生态,要比我 2008 年刚用的时候,要成熟很多。那个时候我们去拿开源的版本,编译部署,一个新手可能两周都不一定能正常的运转起来。而现在下载一个 Cloudera 发行版,两个小时就可以正常跑任务了。
与此同时,又面临了新的问题,因为大数据平台牵涉到数据的采集、传输、建模存储、查询分析、可视化等多个环节,而开源领域只是一些组件,于是各家公司都在纷纷打造自己的大数据平台,这就像 Oracle 之前,各家都在打造自己的存储系统。这显然不是一件性价比高的事情。
有市场需求,就会有满足相应需求的公司诞生,于是就诞生了一堆提供大数据服务的公司。
由于这一新领域还处于早期,这些创业公司所能提供的服务并不会特别的完善,要么是以项目制的方式运转,要么是提供专门应用场景的服务。
这样,对于一些企业来说,这些创业公司提供的服务,似乎自己也能实现,那何不干脆自己做?
这创业一年多以来,我看到了太多的公司在打造自己的数据平台,但做的还不够完善。不管是技术实力还是人力投入上,都有点力不从心。如果选用了这些第三方数据服务,那岂不饭碗被抢了?
可我要说的是,饭碗早晚都会被抢,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这里只需要问一个问题:我所做的数据平台,是不是其他公司也是类似的需求?如果是的话,那肯定也有其他公司做着类似的事情,做的东西会大同小异。
那么,就会出现专门的公司,来解决这种通用的需求。因为这些公司专注于解决这一块问题,所以会更加专业,并且舍得投入。而对于需求公司来说,除非自己转型去专门做大数据平台,不然在投入上,肯定不是一件性价比很高的事情。与其如此,不如及早侧重于自己的核心业务,关注应用需求本身。
那对于企业来说,在大数据时代,应该怎么做呢?我的建议是三点:
首先,要拥抱大数据技术。
新的重大技术出现,都带有颠覆性。一不小心,就会被革命。但也不是说企业已有的业务不用搞了,都来搞大数据吧。
在大数据这件事上,还是要从需求出发,而不是从大数据出发。
有人会问我,我有了一些数据,给我讲讲怎么能发挥更大的价值。坦率来说,许多时候不了解业务场景,很难提出建设性的意见的。
相反,我们要先看在企业满足客户需求的时候,还有哪些重大问题没有解决好,如果采用了大数据技术,是不是可以更好的解决?如果有这样的点,那非常好,就勇于去尝试。如果没有,那就继续学习大数据的知识,再等待这样的场景出现。
其次,企业要有懂大数据的人。
这种人不一定是全职的,但至少是可以将企业的业务和大数据技术结合起来的人。这种人不一定对大数据技术本身很懂,但善于使用新技术。
如果企业现在还没有,并且还没招到。可以去培养一个头脑灵活,乐于学习新技术的人。如果抛开大数据系统的实现挑战,理解大数据的应用场景,那难度会降低不少。
最后,要善于利用第三方服务。
能用第三方服务解决的,就尽快去尝试。在竞争激烈的情况下,通过采用新技术,获得技术红利,跑的更快。就像爱迪生当年发明白炽灯后,那些更早将白炽灯用于工厂的企业家,更有可能提升工人的工作效率。
这篇文章的内容,主要参考了吴军的新书《智能时代》。对大数据和机器智能感兴趣的读者,强烈推荐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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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在线教育平台 Guild Education 完成 850 万美元 A 轮融资, Redpoint Ventures 领投
近期,美国在线教育平台 Guild Education 完成了 850 万美元的 A 轮融资,领投方为 Redpoint Ventures, Social Capital、 Harrison Metal、 Cowboy Ventures 等跟投。
美国印第安纳州一家非盈利组织 Complete College America 于 2014 年发布的一封报告显示:公立大学中仅有 19% 的全日制学生用 4 年时间完成本科课程;在社区大学中,这种情况更加糟糕,仅有 5% 的学生按时完成课程。
学生不能按时毕业,一部分原因是:对于学业没有清晰规划、转专业、转学,以及选修了过多非必修课程。但 Guild Education 创始人 Rachel Carlson 称,许多学生由于经济方面的原因选择中断课程,不得不工作赚取学费。
Guild Education 具体如何运行呢?事实上, IRS(Internal RevenueService,美国税务局)允许企业雇主向员工提供 5250 美元的免税教育费用报销额度(雇主也可以支付更高费用,但需要交纳税费;此外,符合规定的员工也可以申请额外 5815 美元的联邦政府拨款)。
许多公司愿意将这项教育费用作为员工福利发放, Guild Education 简化了这一过程。目前, Guild Education 收录了 GED(General Educational Development,高中同等学力考试)、 ESL(English as a Second Language,针对母语非英语人群的专业英文课程)和本科课程,并与Colorado State University’s Global Campus、 Western Governors University、 Bellevue University 以及 Brandman University 这四所大学的在线课程相连,员工可以通过在线修学分的方式从这些学校取得学位。
当员工参与 Guild Education 提供的课程时,企业提供的教育费用将直接支付给平台。如果学生参加合作大学课程,学校则需要向 Guild 支付部分费用。Chipotle 称,员工最低仅需支付 250 美元,就可以享受一整年的大学课程教育。
Guild Education 目前面临的主要竞争来自于大学提供的在线课程,以及 MOOC 平台 Udacity。
来源:36氪,作者:张悦,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36kr.com/p/50530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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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处可栖”想做办公领域的 Airbnb,从会议室预定切入到工位分时租赁
“Airbnb 解决晚上睡觉的问题,我们解决白天工作的问题”,随处可栖的联合创始人王明远说,他们想将闲置办公空间整合起来,从会议室预订切入,进而延伸到工位租赁,打造办公领域的 Airbnb。
随处可栖目前还处于第一阶段,即会议室、活动场地等预定。
针对这个过程,他们已经建立了一套较为完善的线上预订系统,以连接 B 端场地和用户。给 B 端,随处可栖提供的是一套行政管理 SaaS ——通过 iPad 应用“ Remi ”进行会议室预定,呈现出可视化会议安排图表——同时,这套内部系统也支持对外租赁会议功能,C 端用户能通过随处可栖实时预订。
王明远提到,分时租赁是共享经济形态下的一个新概念,而分时租赁会议室对地理位置属性要求特别强,要解决用户能够快速找到一个合适开会、培训的地方,就需要在不同商圈建立多个去中心化的空间网状结构,真正的让 C 端用户实现随时随地的移动办公。
随处可栖先是与联合办公空间合作,目前联合办公普遍存在租不满的情况,在找到长租团队进驻之前,盘活场地闲置资源尤为重要,王明远表示,因此在过去一段时间里,随处可栖已与数十家空间达成战略合作,目前已经覆盖北京、深圳、杭州三座城市,上线了近 100 个会议室。
在国内 MICE 市场,标准化场地一般是指酒店、会展场地等空间,这个领域已经有了诸如会唐、会小二、酒店哥哥等领先玩家,并且携程去哪儿也在进入;非标场地普遍是说会议室、咖啡厅、摄影棚等一系列长尾空间,用作聚会、团建、会议等非高频需求,国外有Liquid Space、Breather、AtSeat等,国内则有开门吧、趣租空间、百场汇、秘境天使等。
相比这些产品,随处可栖的差异在于更集中于办公场景,并且在与 B 端场地的衔接上,有一套相对流畅的预订系统。王明远提到,非标场地目前呈现一种“三无状态”,即没有标准的价格体系、结构化信息、库存管理,随处可栖首要解决的便是这些问题,而在线下,他们挑选一批交通便利、精致装修的办公空间后,还会对空间负责人进行服务培训。
据官方表示,随处可栖目前正在进行 Pre-A 轮融资,融资额大概在千万级,目前接近完成状态。
核心团队中,创始人兼 CEO 张晓思毕业于 UC Berkeley,曾供职真格基金,任徐小平助理;联合创始人兼产品经理王明远,曾是腾讯产品经理,后加入华兴资本打造逐鹿X,目前专注于 Remi 的产品打造;联合创始人兼销售总监陈屹棠曾任跨国银行首席行政官,有着十多年的金融机构管理经历,毕业于哈佛 MBA。
来源:36kr,作者:孝羽,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36kr.com/p/50528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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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职招聘领域并购加速,职场社区 Glassdoor 收购 Love Mondays
9 月 8 日,职场社区 Glassdoor 宣布收购巴西版 Glassdoor—Love Mondays,本次收购是一次包括技术、员工和现有业务的收购,但未透露收购金额及其它交易细节。今年 6 月份,Glassdoor 曾获得 4000 万美元 H 轮融资,公司估值约 10 亿美元。在宣布融资消息时,公司方面表示计划利用 H 轮融资进一步拓展国际市场,所以本次收购消息也证实了公司坚定国际市场扩张的决心。
Glassdoor 创立于 2007 年,总部位于加利福尼亚州,是一家做企业点评与职位搜索的职场社区。公司平台为用户提供最新的招聘岗位列表信息,以及数以百万的由企业前员工和现有员工匿名生成的企业点评内容,其中包括企业具体薪酬报告、企业评论及评级、面试问题、CEO 支持率、效益评价以及办公室图片等信息。这样求职者就能够深入企业内部进行了解,从而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工作岗位。目前,公司数据库覆盖 58 万家企业的评论及职位信息。
Love Mondays 创立于 2014 年,总部位于圣保罗,致力于为求职人员提供一个在线平台,免费访问企业评价、工资信息和面试技巧等信息,这些信息也是由企业员工匿名发布。同时,招聘企业也会在该平台发布有关的空缺职位、培训和福利待遇等内容。公司覆盖企业数量大约为 75000 家,现有员工数量 20 人,融资总额大约为 200 万美元。
Glassdoor 联合创始人兼 CEO Robert Hohman 表示:“我们锁定巴西市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期间我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因为巴西是世界第五大人口国家,也是拉丁美洲最大的经济体。”
本次收购是 Glassdoor 自创立以来的第二笔收购,公司曾在 2009 年收购了员工匿名评价企业平台网站 JobVent,收购后该公司改名为 Jobitorial,并将数据库和技术整合到 Glassdoor。与 Jobvent 相似,Love Mondays 在“可预见的未来”仍将保持其自有品牌,Glassdoor 也能够在其现有品牌之下继续拓展当地业务。在此之前,Glassdoor 服务已经覆盖 11 个市场地区,包括六种语言。本次收购后, Glassdoor 地区及语言选择范围进一步扩大,将更有利于面向跨国公司服务,尤其是那些希望能够在巴西地区招聘员工的跨国公司。
虽然,目前来说 Love Mondays 正处于良好的增长阶段,并且联合创始人兼 CEO Luciana Caletti 也表示公司正在计划拓展拉丁美洲市场,但从整个大环境来看,在线求职招聘领域正在经历一个洗牌整合的过程:8 月份,美国求职招聘网站 Monster 被荷兰人力资源巨头任仕达以 4.29 亿美元收购;7 月份,职位搜索引擎 Simply Hired 被日本招聘巨头 Recruit Holdings 收购;最重头的自然当属今年 6 月份,LinkedIn 被微软以 262 亿美元现金收购。
本文来自翻译:itfeed.n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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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 市场总监对话 Amazon 一号员工:揭秘你所不知道的早期 Amazon
编者按:“一号员工”是 YC 对技术公司早期员工的系列访谈,里面会有不少我们未曾听说过的爆料。本文是 YC 市场总监 Craig Cannon 与 Amazon 一号员工 Shel Kaphan 的访谈。1994年,在对冲基金工作的贝佐斯创业想法已经非常成熟,万事俱备只欠一位工程师了。Shel Kaphan 就是他通过朋友关系挖到的第一位工程师。在这次访谈中,Shel谈到了Amazon的上线、对贝佐斯的了解、如何搬到西雅图、Amazon的早期版本,如何通过Netscape找到公司的发展势头,角色改变,离开Amazon后的生活等,让我们可以了解Amazon早期的样子,并且对创业艰难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Craig:你到 Amazon 之前是干什么的?
Shel:从1975年起我就做程序员了。我的第一份真正的编程工作是在从MIT拆分出来的一家公司,名字叫做Information International(亦即Triple-I)。1975年我跑去那里做暑期工。那时候我还在上大学,然后又第二次辍学,后来在Triple-I呆了3年。1978年,我决定修完学士学位,于是返回了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一段时间,后来就在北卡呆着,直到搬到西雅图。
Craig:那你是怎么加入 Amazon 的?
Shel:1994年初的时候,我在一家叫做Kaleida Labs的公司工作,这是一家苹果与IBM合资组建的公司。1994年春我离开了那家公司。其中一位刚从大学出来的年轻人给我看了Mosaic,这个玩意儿当时还很新。我第一次上ARPANET,也就是互联网前身的时候,是在1969或1970年。我总感觉这玩意比较酷,但出于某种原因当时没几个人对此感到兴奋。我当时实在没法想象它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当我看到Mosaic,点击了一下以后,我就明白互联网终于要向一个大得多的受众群体打开大门了。在错失了几波自己当时不感兴趣的技术浪潮之后,我认为这一波浪潮真的很有趣,而且我也很想做点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我还不知道,但是就是想参与其中。当时已经有一些新的web相关企业在进行招聘,而且还招到了一些当时的能人。那时候Netscape(网景公司)已经成立,我认识的一些人已经在那里工作了。不过Netscape似乎并不适合我,虽然我本来可以在那里拿到一份工作。我想去初创企业,希望能接触到更多企业早期阶段的东西。
我当时正在跟圣克鲁兹的一位朋友Herb Jellinek一起讨论某些想法,试图一起实现比较吸引我们的某个商业创意——我们认为这个想法也许是可行的。我们开始跟朋友圈的各种人一起讨论。Herb后来跑到斯坦福读研了,而他在那的一位朋友跑到了纽约的一家对冲基金工作,正好当时贝佐斯也在这家基金工作。他让我们跟贝佐斯搭上了线,因为他知道贝佐斯准备要辞职创办一家跟web有关的公司,这是他在这家对冲基金工作时看好的类型。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那家基金并不认同贝佐斯的想法。
Herb跟贝佐斯谈过以后,后者就飞到圣克鲁斯跟我们见面。我们一起吃了早餐,贝佐斯把他开网上书店的想法告诉了我们。我们甚至还讨论过把公司开在圣克鲁兹的可能性。当时是1994年的春天。贝佐斯后来回到纽约,开始考虑公司应该定在哪里的事情。我们已经在圣克鲁兹找住办公场所了,但是随着贝佐斯对邮购业务了解越来越多,他最终决定,把公司定在一个人口少一点、或者不收营业税的州会更好一些。最后他把范围缩小到内华达或者西雅图。基本上我是不愿意搬到内华达去的。当他最终决定公司设在西雅图之后,他花了整整一个夏天说服我搬过去,因为我在圣克鲁兹已经生活了几乎有20年了,我喜欢那里。
不过这个项目对我来说来说足够有吸引力,最后我还是决定搬过去了。而最近才刚刚搬到圣克鲁兹的Herb决定留下来。一开始我还是有点犹豫的——我在圣克鲁兹的家还保留着,只是带了一些生活必需品过去。
当时我想:“好吧,我要开发一个网上书店,我之前没干过这事,但它看起来没那么难。做完这个之后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干什么。”那时候除了书店我没有什么想法。我想也许我可以回到圣克鲁兹,然后远程监控网站。对于这家公司后来的发展以及贝佐斯的野心,我的想法显然错得离谱。当时我还不了解他。我们才刚刚认识。
Craig:你们是怎么评判对方的?他懂技术吗?你之前曾经跟很多创业者共事过吗?
Shel:我的确在几家不同的初创企业干过。我们都会把自己的资料提供给对方参考。不过我认为我的选择很大程度上是基于我对他的感觉,我感觉他是个成大事的人。我在好几家初创企业待过,他们就是缺乏具备足够商业头脑的人,不知道如何融资,如何进行营销,如何制定商业计划等,这些东西都非常有趣,都不是基于复杂得不得了的技术,但是没人会为这些东西付钱。我喜欢这个想法的直截了当。我可以向大家解释客户可能是什么样的,他们会得到什么东西,以及公司如何可以得到回报,我喜欢这些。
我见到贝佐斯之后就喜欢上他了。他在人格上非常有魅力。我对项目也很兴奋,除了牵涉到的人以外还有其他原因影响我的决定。当时正值网络、超文本、图形化这些趋势交汇到一起,在web上所有这些东西都是第一次发挥作用。
我想做一个在版图书的超文本版。这个想法甚至在我遇到贝佐斯之前就已经有了。我的想法也是以卖书为背景。但我只是在想而没有行动。“知道吗,我讨厌去图书馆翻那些卡片目录才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现在的人也许没人记得这个了。你得一个个抽屉拉开,翻看里面的索引卡片才能找到你感兴趣的书。然后你还得在图书馆里面到处跑,看看书架上面是不是有你感兴趣的书。
我认为一个完美的超文本应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当时还有几个其他的网上书店冒出来。不过似乎没有一家真正好地把握住了这个问题。于是我想,“好吧,我真的很想做这个,而这个项目就是我做这个的机会。”此外,我高中后正好在一家卖书等东西的邮购公司干过,这给了我干回老本行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好。
Craig:你们一开始要做什么?
Shel:呃,一开始其实没做什么,只是从NCSA(美国国家计算机安全协会)弄了小小的一个库,里面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东西,你可以用来开发稍微具备交互性的网站。我先是搭建了一些机器,安装了一套数据库系统,然后搭建了一个开发环境。当时还没有任何云服务或类似的东西。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搭建和运行。Web方面的工具、库或者开发环境当时也非常稀少。一切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但当时web还是非常静态的东西——大体上就是网页的集合。
HTTP服务器提供了可以用来运行脚本的钩子,我们当时就靠这东西了,因为我们所有的网页都要动态生成。那时候真的没有任何可以东西可以开发有状态应用。换句话说,也就是你要为不同的人提供不同的东西,你还得跟踪那个人的进展情况,因为他们会往购物篮添加东西,并且还要经过一个下订单的过程等。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个,并且学会怎么做。
Craig:你是怎么排错的?现在我会经常用Stack Overflow。你碰到解决不了的bug的时候会怎么做?
Shel:熬夜。
Craig:(大笑)有道理。
Shel:我不记得我从外部得到过太多的帮助。那时候我们决定从Sun换成Digital的服务器。当时我对Sun的机器更熟悉些,所以换成Digital机器的时候一开始我们遇到了一些性能问题,贝佐斯从UW(华盛顿大学)找了一位教授来帮我们进行内核调优,这一块我非常不熟。
其他一切则是照常调试。就技术而言,Amazon一开始的开发的确有点简单粗暴。尽管我们也有自己的bug,但我们的做法相当直截了当。
Craig:你是不是也开发存货管理软件?
Shel:我到那里一个月之后我们又招了一个家伙,他的名字叫做Paul Davis,曾经是UW计算机科学系的员工,是一位非常棒的黑客。我和他一起共事得很好。我主要关注网站和面向客户端的事情。他主要关注送货、接收、存货、信用卡收费等之类的事情。但是编码的方方面面我们都涉及到。他只待了大概1年零1个季度左右。他离开之后,公司有好几个月就只有我一个人,直到我后来招到了新人。当时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完。我记得有3个月我天天都得工作,还不是早九晚五那种。然后我们才又招了几个人,各自负责某方面的编程。
Craig:你还记得当时每个月有多少订单吗?
Shel:具体数字我不记得了,但是按今天的标准来看是非常小的。虽然是这样,但我们的业务每隔一个季度就翻了一番,连续6个季度都是这样。在我们一开始拿到Digital服务器之前,我们的整个业务都是在几台小型的Sun桌面机器上面跑的。那些就是全部了。我们硬件方面的预算没有多少。我们真的是把那几台小机器的所有能力都榨干了。我们的配置总是滞后于必要的硬件需求。
Craig:这种情况有没有刺痛你们这帮家伙?
Shel:是的,当然。我们总是面临着硬件限制问题。出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有一个问题我从来都不能说服贝佐斯分配资源去解决,那就是整理出架构性问题,用更优雅的方式进行扩充。总是有太多面向客户方面的功能等着我们开发。
于是有时候会出现部分硬件歇菜的问题导致数据库都损坏了,有的备份也不能工作。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熬过来了。
Craig:你们当时有没有跑一些分析方面的应用?
Shel:没有。一开始的时候是没这东西的。我觉得大概应该是到了1997年夏的时候才有,当时来了第一个人是专门做这个的。一开始我们只是保存了服务器日志,觉得分析起来可能会很有趣,但分析不是马上要做的事。
Craig:等有了充裕的时间和金钱的时候。
Shel:对,也许是等到我们有了上千名程序员或别的资源之时。
Craig:完全正确。那么你跟贝佐斯一起做过产品吗?你们是如何驾驭方向的?
Shel:那段时间我们只是一家书店,所以在我看来并没有太多方向性的事情要把握。话虽这么说,不过我可能有些贝佐斯一直在做的事情我并不知道。现在回想起来,我甚至都不弄不清楚他实际上在干什么。他没有做任何技术方面的事情。据我所知我们甚至从来都没有写过一个商业计划。
Craig:(笑)采购书的事情是不是他在做?
Shel:他没有做那些。好吧,可能在一开始我们招到跟出版商打交道的人之前做过,一开始我们基本上只跟分销商打交道。但是我们希望把商品目录做大,所以我们也不得不跟没有渠道代表的出版商直接打交道。这样我们得以声称有上百万部作品,这在当时可是非常大的数目。
Craig:大家是怎么发现你们的?
Shel:好吧,当时还没有Google。可能还有其他观点,但首先,当时还没有很多有趣的网站。其次,正如结果表明那样,当时有一对正在Netscape工作——也就是Eric和Susan Benson。此前我曾经跟Eric在3个不同的地方共事过。1995年春,我们举办了一次“家人朋友”小范围内的软发布。他们也是其中的一员。后来我们把两位都招进了Amazon。Susan在做Netscape网站方面的工作,而且还有编辑权。我是去年才了解到这一点的,但是当我们向公众开放时,正是她把Amazon放到了Netscape的“What’s New”和“What’s Cool”页面上。她把我们列入了新、酷的网站成员里面。然后又因为我们的名字以A打头,所以出现在了上半版面,很多人都看得见:在我看来,Netscape对我们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连接来源。这件事也许跟个人关系没关系,但谁知道呢,可能有也说不定。
Craig:你们一开始有没有发货到全部50个州?
Shel:是的,外国还有好几个呢。相当早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有了很多的国际订单。
Craig:你是到了什么时候才意识到“也许我不应该保留在圣克鲁兹的家。我也许该呆在Amaozn一阵子。”
Shel:我觉得那大概是2年左右以后吧。渐渐地远程打理家庭事务开始变得很烦人,即便租房给我的是自己的朋友。我还得为那房子负责。那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我真的搬回去的话,可能我也不会再住进那房子了。房子不是特别好。我最后认为不要那房子可能会让我的生活更简单一些。
而且那时候我们也开始拓展到不同的产品领域了。我们开始在若干国家开设网站。德国和英格兰就是最先的两个。我们还开始进行收购。时间我觉得应该是在97年春天,也就是IPO之后。
Craig:哇!我没想到那么早。3年?
Shel:是的。大概2年半。
Craig:IPO的时候你是什么角色?
Shel:我的角色一直都是技术为主,加上一些技术管理。那时候我是负责开发的VP,负责写软件并维持系统运转。招进来顶替我原先角色的其中一个人是在IPO之前1、2个月进来的。同年9月又进来了一个人。早期的时候,这支小型的技术团队的家伙都是替我工作的,我自己主要负责大量的编程工作,但是系统管理、网络配置等事情也做。加硬盘,大楼的以太网布线等等之类的事情我也干。
Craig:这种创业生活看来并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么迷人。
Shel:是的。那段日子这些仍然是看似风光的初创企业的第一要务。如果你是在创业的话,不要一位创业生活是很光鲜的。你得非常努力,而且你的努力最终也许有用,也许没用。
Craig:现在Amazon还有没有你以前工作的痕迹?
Shel:直到最近,也许是几年前,我还可以做出肯定回答。但是现在我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我做的东西极有可能一点都没了。
Craig:甚至连设计模式都变了?比如说,购物车的工作机制。
Shel:我不记得这个是不是从别的网站学到的了。不过只要你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似乎不言而喻。你肯定不希望大家每次挑选了一样东西之后都要跑一遍交易流程。你得让大家浏览一遍网站,把感兴趣的东西选上放在某个地方,这样就可以一次性地购买和发货。我记得自己在网站上对这个流程进行了大量的框架设计。我们会提示用户说,只要后面改变主意了,随时都可以把东西撤出购物车。这样大家就会感觉放心许多。
当时还没有人习惯成为网上公司的客户。你必须很小心,确保大家感觉舒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可以撤销的。即便我主要负责技术方面的事情,早年的时候网站的样子和上面的许多文字也是我来做的。我小心翼翼地确保所做的东西能被当时的互联网用户文化所接受。
Craig:这太疯狂了。你的设计针对的是完全不同的认知水平。在今天你可以假设的东西多多了。
Shel:是的,绝对的。回到那时候,在互联网上做电子商务还是刚刚开始。大家还在争执网上是否允许商业活动。至少我记得是这样的。许多人上网基本上都是这么想的:“我对在这上面进行商务活动不大有信心。你最好不要做得太过火,要有品味。”
过度商业化这种情况是会受到社区的一致谴责的。有的律师推销自己办绿卡的服务就是通过大规模的投放垃圾邮件。这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不安。不过现在看来却是件可笑的事情,因为这种事太常见了。
然后,随着cookies开始成为web浏览器的一个功能,许多人开始真正担心自己的隐私问题,于是他们就把cookies关掉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另想它法,确保没有cookie还能保持运作。当时还有人跑纯文本浏览器。此外他们还是拨号上网。发图片对于这些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Craig:等一下,你是说早期Amazon可以当做纯文本网站使用?
Shel:是的,我们测试过了。对我们来说确保东西继续工作一直都很重要,即便你没有高带宽或者最新最好的计算机也应该可以使用我们的网站。
Craig:你在Amazon一共呆了多久?
Shel:我一共呆了5年。
Craig:你离开的时候,Amazon还只是书店吗?当时是什么样子了?
Shel:呃,他们已经延伸到几个其他的产品领域了。不过当时还没有数字产品。电子书还没有出来。他们也还没有开发任何的硬件产品。他们的计算机服务也还没有面向公众开放。当时的Amazon很大程度上还是一家零售企业。尽管它无疑已经把触手伸向其他产品领域和国家。
等到IPO以及之后,被吸引到公司来的人已经变了许多。进来的都是些MBA之类的角色。在我看来Amazon那时候已经是一家大公司了。
Craig:你观察到了所有这些技术变迁。你有没有思考过大家准备开始创业时应该怎样去评估技术呢?
Shel: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庞大的命题。对我而言,这段时间我是这么看待技术的,现在的技术就做两件事情,要么就是连接人,要么就是隔离人。我倾向于根据这种价值判断来决定什么东西值得做。
只要你走到大街上,随便往哪儿看你都会看到人行道上的人个个都在盯着手机看。然后你看到大家机械地对着手机讲话,好让自己的语音识别器听懂。现在他们又一个个揣着手机蜂拥挤到公园里面,想要去抓住那些虚拟的动物(注:应该是指Pokemon GO)。我看这些未必是积极的进展。
我认为技术应该有它的一席之地,但我并没有看到技术被善加利用。不过我们生活的经济就是这样。这是非常非常容易上瘾的。即便是抱怨它的人也仍然受制于它。
Craig:的确是这样。你觉得Amazon现在做的算是哪个领域?
Shel:我觉得他们做的很多东西更多的属于隔离人这一块。一切都是为了迎合便利的需求,便利到你甚至都不用下床就能照顾好自己的日常事务。对于我来说,这一步走得太远了。至于所有那些主流的在线企业,跟我们很早就让客户可以评论相比,我并不觉得他们做了多少。
Craig:你跟贝佐斯还保持密切联系吗?
Shel:没有了。他找人顶走了我起初的工作之后,我就到了CTO的位置,名义上我负责架构,但是实际上起到的作用只是盖个章而已,等我看到项目的时候95%都已经完成了。是,他们告诉我,只要我愿意这份工作就是我的。但是我除了可以干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以外没有任何资源。所以我觉得到了这个点的时候双方的关系出处得已经不是太好了。
Craig:回顾过去,你怎么评价贝佐斯和Amazon?
Shel:显然他是一位超级有才华的生意人。如果我对Amazon这样的公司会变成什么样,我是说在成功程度和商业实践方面有任何头绪的话,我可能一开始会对跟它的关系考虑得更仔细一点。我可能还会确定这并不是我想做的东西。
Amazon的经历教会了我一点,那就是要努力想象一个项目或者公司比你想象的还要成功时会变成什么样。这种可能性很低,但可能性是存在的。你得思考,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情况的话,环境会变成什么样,你要考虑牵涉其中的人会如何改变。当我一开始跟着贝佐斯组建Amazon的时候,我甚至都说服不了自己搬过去。我在许多初创企业工作过,在我看来,考虑太多公司取得巨大成功后会发生什么是不好的。这就是我的心态。我的希望是帮助公司取得适当的成功。如果能够赚够钱让我们在某个时候退休就更好了。我并不想考虑那些超出自己想象的巨大成功。因为到时候你就会想,在促进公司成功方面我扮演了什么角色?这真的是我想干的事情吗?
不过,在我做过的所有工作当中(从我开始编程到离开Amazon之间我的确干过很多工作),在Amazon的头几年的确是我的高光时刻。我真的很喜欢那段时光。其中很大程度并不是出于技术方面的原因,而是因为我在很多小公司干过,这些要么毫无进展,要么就是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事情。而从一开始就成为一家吸引用户、成长惊人的公司的一员,并且做出了自己的实际贡献,对我来说有着极大的满足感,回顾那几年,我至今仍然把它视为自己一生当中真正令人兴奋的美好时光。
本文来自翻译:www.themacr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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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创业者必看,优秀公司都是如何培养企业文化的
【来源:猎云网(微信号:ilieyun)】编译:Loci
对于很多创业公司来说,企业文化就是个迷。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公式可循,也没有什么指标能帮助你打造愉悦又高产的团队。但是任何创业家都会告诉你,从公司开业第一天你就必须开始创造企业文化,因为没有企业文化的公司是不会活太久的。
今天我们搜集了一些成功的创业家们对企业文化所给的令人深省的建议。以下让我们来看看这些创业家究竟是如何从零开始打造企业文化的。
你认为尽早打造企业文化有多重要?——Emily Hodgins
我认为每个公司从第1天起自然就会有企业文化的。你很难说你的公司没有企业文化。但重点是要从开始就打造积极的文化氛围。不过企业文化会随着公司成长而变化,所以我经常告诫人们,在员工非常少的情况下,最好不要自行创建公司“价值”,因为公司要成长到一定规模你才能看到哪些才是重要的价值。就我们公司而言,在第1天创建企业价值比第240天时要难得多。第240天的时候,我们公司已经发展了8个月,有了10名员工,终于从员工身上摸索出了在这个公司里最看重的应该是什么。——WayUp联合创始人兼CEO Liz Wessel
Holacracy(无领导管理模式)是如何改变Zappos员工的工作方式的?什么时候是初创公司引进Holacracy的最佳时机?——Kazuya Nakamura
Holacracy只不过是我们选择的一种方法;我们的终极目标是要把Zappos打造得像一座城市一样,而非集中管理控制的官僚制度组织。走向自我组织和自我管理绝非我们一时兴起的实验,这是我们众多尝试中唯一能维持下去的方法,也是我们公司的未来。这也是唯一一种能随着Zappos的成长不断革新的系统。自我组织和自我管理并不仅仅是理论,它始终在大自然中存在,也在人类文明中存在。
Holacracy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思考方式,需要时间去适应和学习。如果你要用这套系统,那我建议你越早越好。如果我有机会可以重来一次,我绝对会尽早采用这套系统。——Zappos CEO Tony Hsieh
你是如何在Buffer公司刚起步时推行企业文化的?——Adhi
当我刚刚建立Buffer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公司的文化和价值应该是什么。这些都是后来才慢慢摸索出来的。直到我们有10个员工左右的时候,我才第一次体会到了团队动力的影响,然后我才开始通过讲座、书籍等开始学习有关企业文化的知识的。那时候我明白了企业文化的一些要领,例如透明度、自我完善等等。不过当时我们还没有正式把这些转为文字。
就在那段时间,我看到了Zappos的CEO Tony Hsieh的演讲。有一位采访者问他:“如果你有机会让Zappos重新开始,哪些事情是你想改变的?”Tony表示他们等到公司员工超过100人才开始把公司价值转为文字,正式记录到公司文化里。如果有机会重来,他会从第1天开始就这么做。Zappos的企业文化氛围非常深厚,也是我们的理想模范,因此我们决定要尽早把企业价值正式转为文字。这一举确实改变了局面,我们的企业文化不再是顺其自然随波逐流,而是由我们来塑造和成形。——Buffer联合创始人兼CEO Joel Gascoigne
对于那些把新技术引进到老行业的创业家,在塑造企业文化上你有什么建议?——Kingsong Chen
以下这条建议对于任何初创企业都适用:如果你真正在打造一家新的公司,我建议你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找清楚自己个人的价值观,然后把这塑造为公司的价值观。雇人的时候记得要挑和你价值观相符的人,而价值观不符的人则应当开除。——Zappos CEO Tony Hsieh
在你的职业生涯中,有没有哪些特定的模式或催化剂能加强企业文化的影响?——Pablo Quiroga
维持文化的重要方法之一就是经常谈起你公司的价值,把你的信仰化为激情,千万不要拘谨。我们总是珍惜团队的多样化,让企业文化变得更包容,但同时又非常坚持主见。我们就是想打造一个工作空间,用工作来创造出更伟大的东西。——Timshel负责人Michael Slaby
你是何时开始定义WayUp的企业文化?随着公司发展,企业文化又有怎样的改变?——Ali Afridi
我们的企业文化从我和另一位联合创始人JJ在图书馆里决定创业的那天就开始了。当第一位员工Nikki加入我们的时候,我们知道她会用自己的热情和活力来一起运营我们的公司。自Nikki之后我们雇佣的每个人都对我们的用户和任务如Nikki一样热情。要说企业文化的话,首先在我们公司所有人都对学习和成长非常热情。大多数WayUp员工在入职之前都没有什么经验——就像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当CEO,这一点让我们变得斗志旺盛、乐于创新,包括公司的企业文化。而且在WayUp工作的人都非常有趣和聪明,因此我们非常热爱在这个公司工作。——WayUp联合创始人兼CEO Liz Wessel
在早期阶段打造企业文化时最重要的是什么?随着公司成长这又会如何变化?——Scott Levy
无论公司是处在初期还是成长期,创造企业文化最关键的都应该是信任。这意味着公司里所有事情都应该尽可能透明和直接,而对一个公司而言除了人力资源相关信息,所有事情都应该越透明越好。当人们获得完整的信息时,他们往往能更专心于工作,而非纠结于他们不知道的那些事情。——Lattice 联合创始人Jack Altman
对于女性职员怀孕辞职的问题,技术公司应该如何应对?——Emily Hodgins
当技术公司真正要把企业文化和员工的实际表现对齐时,出现问题是难以避免的。很多技术公司都希望你全时段坐在公司工作,哪怕你完全可以把工作带回家;他们还会要求你出席公司酒会、公司旅游以及其他一系列加强企业文化的活动,而这些活动往往都没有考虑到怀孕的或是带着孩子的女性、父母,以及其他不喜欢这种活动的人。事实上,公司越是能划清参与文化类活动和实际工作表现的界限,越是会有更多父母坚持工作下去。——Winnie联合创始人兼CEO Sara Mauskopf
LivingSocial从开始的4名员工发展到了今天的4000名员工。你最大的是收获是什么?如果可以重来,你会做出哪些改变?——Ryan Hoover
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人和文化比你做的产品重要得多。回顾LivingSocial的历史,我们在同一个团队里创造出了十多个 “公司” ,每个 “公司” 都有自己的成功或是失败。我们公司本来的名字叫HungryMachine,代表我们所创造的东西:执行新创意的团队、文化和经验。
我相信,要打造一个成功的创业公司,第一步是要集齐一群创造奇迹的人们来齐心协力一起开发。一旦忘了这一点,我们就会出现问题。——LivingSocial联合创始人兼首席CTO Aaron Batalion
当你雇用人的时候,你首先看中的是什么?— Ashley Lewis
如你之前所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人是否符合我们公司的价值观,而这也是最难辨别的事情。虽然特长和能力很重要,但我们往往疏忽了价值观是否相符的问题,因为人们总是相信文化和价值观可以事后再教育培养。但就我们公司而言,我们想要的就是现有价值观与我们公司相符的人。如果新人在入职后几周内出现难以适应公司价值观的问题,那我们会判断这个人不适合在我们这里工作。——Buffer联合创始人和CEO Joel Gascoig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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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逸”发布微信办公路由器,从考勤切入做流量的生意
基于微信企业号的移动办公平台“办公逸”今日宣布发布一款微信办公路由器。
36氪此前报道过,“办公逸”是随着微信企业号而出现的、基于微信生态的第三方服务商,公司所遵循的逻辑是先做OA,然后再加上CRM等。与此相类似的还有“天焱微企”的iWORK365,和“畅移信息”等。不过“办公逸”创始人刘建华格外强调切企业考勤这块业务。
绝大部分企业都会有管理员工的需要,这很大程度上体现在员工日常考勤中,而市场上的传统考勤机约有90%未联网,统计人员需要把考勤机的数据导出来再连到外网上计算。所以此前“办公逸”通过OEM厂商定制了微信考勤机,一方面它能联网,数据能够实时同步到管理者后台,省去了大量计算考勤的工作;另一方面打卡前后员工都能在“办公逸”微信端收到打卡提醒,打卡后也能实时查看考勤记录。
但没有人愿意被管并且以往的考勤做得比较生硬,对此“办公逸”联合路由器厂商推出微信办公路由器,与普通路由器相比它直接链接“办公逸”的微信后台,也不同于微信考勤机的“按指纹、刷人脸”的打卡方式,员工上下班可实现“无感打卡、自动打卡”——到上班地点连上Wifi视为签到,最后一次断开表示签退。但是公司一般情况下都已配备路由器,“办公逸”创始人刘建华表示,不更换路由器也能实现员工打卡,但需将已有路由器的相关地址信息绑定办公逸后台,而且员工需要进入“办公逸”微信端的考勤应用点击打卡。相较于“办公逸”自己推出的路由器来说,操作起来繁琐一些。
除此之外,办公逸还有基于LBS的摇一摇打卡、iBeacon蓝牙打卡和二维码打卡等几种考勤方式。
刘建华表示,之所以注重考勤业务,是希望把考勤这件事做成流量的入口,把员工每次常规的打卡任务变成每次的互联网点击,最终通过广告变现。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办公逸其他产品是免费的,与考勤相关的设备是其主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据悉,微信办公路由器售价499元。迄今已有20000多家活跃企业在使用办公逸。
原创文章,作者:刘慧姝,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36kr.com/p/50524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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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空缺职位,新加坡求职网站 Glints还能为毕业生提供就职指导
初出校门的毕业生需要找工作,但由于学校所学知识与就业市场所需技能脱节,加之准备不充分,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实属不易。
位于新加坡的Glints公司,就做了一个在线人才招聘和职业发现平台。与大多数求职网站类似,Glints 以职位机会门户的形式运作,同时也会针对毕业生选择的职业不同为其匹配相应技能,包括培训和发展机会在内的更为全面的“指导”。
据了解,该公司成立于2013年8月,三名创始人Oswald Yeo(CEO)、Looi Qin En(CTO) 和 Seah Ying Cong(CTO)年龄分别为23岁、22岁、22岁。公司网站于2014年1月正式上线,分为两个版本,一是对求职者版本,另一个针对雇主。
求职者版本的Glints网站主要面向16岁至26岁的求职者,他们可以直接注册Glints并填写职业相关资料,一旦发现心仪职位,就能通过网站职业匹配百分比,来评估自己所具备的技能与职位要求技能匹配程度。求职者还能了解目前所流行的职位,包含职位和行业相关的概况,以及职位从最低、最高和平均情况的薪资一览表。另外,Glints也会提供与该职位相关的一些就业机会。
若在流行职位中求职者没找到喜欢的职位,也能从譬如像金融、市场这样大的行业入手,找到其下包含的所有细分职业和相应的就职机会。值得一提的是,Glints设置了人才训练营,帮助求职者更好适应即将到来的工作。Oswald Yeo表示,完成这些训练求职者既能获得一些经验,也能获得徽章奖励,所得徽章会显示在Glints资料上,雇主可以发现然后邀请求职者面试,“另外还有性格测试,因为潜在雇主寻找的不只是技能,他们还看重进取心和文化适应程度,”他说。据了解,Glints已聚集三万多名求职者,活跃度超过50%,还有25000多名雇主,如Adidas(阿迪达斯)、Puma(彪马)等。
商业模式方面,雇者发布空缺职位是免费的,只有在面试候选人时才需付费。另外公司可以选择支付月订阅费以访问Glints整个求职者库。
Glints公司已经计划将业务扩大到美国市场,并计划以在旧金山Blk 71定居的先驱者为基础,在这个领域率先建立自己的网络。
据悉,Glints团队从新加波创业加速器 JFDI Asia 毕业后,2014年就获得来自私人和JFDI的59940美元预种子轮融资,2015年2月公司获得 47.5 万新加坡元(38 万美元)种子轮融资,由 East Ventures 领投,参投的有 500 Startups、SPH Media Fund、新加坡的 资讯通信投资公司(InfocommInvestment,即 IIPL)、8 Capita 以及 Pix Vine Capital。另外还有一些私人投资者参与,比如该团队加入 JFDI Asia 后予以指导的天使投资人John Tan 和 Darius Cheung。
原创文章,作者:刘慧姝,如若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36kr.com/p/50525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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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级软件协作,没有数据怎么人工智能?
编者按:本文作者Lucas Wang,HWTrek智造协作平台CEO,HWTrek.com提供的在线管理和团队协作工具简化硬件开发过程,并帮助硬件开发者在线对接物联网产业专家和供应链企业。
近期几家企业软件大厂商做了几个有意思的布局,微软262亿美金收购了以商业人士为主的社区领英Linkedin,Salesforce.com 5.82亿美金买了线上办公文件协作初创公司Quip。Salesforce.com的收购很多人可能解读为客户服务的延伸或并购人才,而微软收购Linkedin则有许多不同的臆测,但我们认为这些巨头都是在人工智能领域下一盘很大的棋。
商业协作是人工智能的另一座大金矿?
一般大家理解的人工智能是和机器下下棋、聊聊天,以及导航、医疗、游戏、机器人或工业管理等领域的应用,其实人工智能还有一个金矿就是企业服务,特别是在商业往来协作方面。根据西门子研究报告预测,企业应用AI智慧系统的市场价值为2.03亿美金(2015年)-111亿美金(2024年)。软件应用智能科技的重要性日益增加,单就机器学习而论,软件市场价值预估其营收从2015年的1.09亿美金,到2020年将达到65亿美金,市场规模可能是现今的几十倍。
市场的增量在哪里?传统的客户服务、客户管理方式都是透过单向客户信息来进行互动来往的,比如通过知道客户的联系方式,利用邮件、通讯软件、电话与客户沟通。而随着所谓的智能语音助手或网络服务机器人的出现,大家仿佛看到了人工智能在商业协作领域的一些方向,但这离真正的人工智能还是相去甚远。传统的客户服务只是初级阶段,之后商务往来中如需更多的使用协助与效率增进就变得更为困难,而这也是人工智能在商业协作领域的商机所在。
没有数据,怎么人工智能化?
无论未来人工智能在商业协作领域如何发展,算法如何迭代,仍会遇到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数据,怎么人工智能化”。而人与人之间的商业往来是最为复杂也最缺乏数据积累的地方,这也是企业软件或服务公司目前碰到的最大问题。拥有再高深的软件算法,再强大的硬件,没有所谓的商业逻辑与数据积累,任何商业的人工智能是没有意义的空盒子。
人工智能的企业级应用路在何方?
我们看看微软和SalesForce.com这两家企业软件的棋路。
微软买领英Linkedin为的是帮其新一代的云端办公室软件Office 360及客户关系管理Dynamics注入专业人士的灵魂。文件协作的数据来自于人,人也带来了数据的意义。现在各种协作方式都只看到简单的个人信息,我看不到对文件修改的律师是专长在公司法还是贸易法,就没有办法判别其意图并确定之后追踪的方向,这些数据的价值也难以判断,更难以为之后的人工智能运转做数据积累。或者我们在协作文件上产生法律问题时,我要怎么在既有协作文件基础上寻找专业的人士来帮忙?当然Dynamics产品就更不用说了,Linkedin不只是带来客户群,同时带来商业协作数据的意义,有意义的数据就是人工智能的基础。
Salesforce.com买Quip就简单多了。Salesforce.com身为企业软件CRM的老大,它一直没有介入文件协作领域。但以目前企业服务的复杂度,文件是不可避免的需要覆盖的需求。试想,一个项目牵涉三家企业或不同业务联系窗口,客户又有阶段性需求在前进着,没有协作的平台来追踪事件任务与沟通的过程,如何继续进行客户服务?没有协作平台,怎么取得四散在邮件、微信、电话会议等的数据?但Quip可能将不只是文件协作,Salesforce.com在这篇文章撰写时也传出要抢亲微软与领英的并购案。
以上说明几点:协作平台、人与数据积累是迈向企业人工智能服务的三大要素,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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